都日布的态度十分轻慢,加上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裤腰带。很明显,这是刚起。
厄鲁特语和尼伦语有相近之处,刚刚都日布发牢骚的时候,拜柱听了个大概。
拜柱歪头悄声对坐在自己旁边的秃发永业说:“这小子刚才是在打扑克呢。他刚才是骂咱们坏他事了。”
秃发永业轻蔑一笑,心中暗想:“一大清早的,就这德性?看来也是个酒色废物。”
都日布也不理会他们在那里嘀咕,更不在意当面还有女子,自顾自的在那里系腰带。那个迎接三个当家人的小伙计则是在都日布身边帮忙伺候他整理衣服。
“我说!我们三大家的当家人都已经在这了,你怎么还在那里磨叽?”拜柱首先看不下去了,大声吼道。
“不乐意在这,那你就滚!老子又没请你们来!”都日布可不惯着他拜柱,一开口就给他怼了回去。
“混账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拜柱“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来人!给我砸!”
“咣当”一声,铺子的门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几个家丁、伙计模样的人就往屋里涌。
可还没等众人摆开架势,都日布的身形一闪便已经冲到了他们眼前。
只见都日布抬起手来,转瞬之间便抽在了当头的那几个伙计的脸上。大逼斗像不要钱似的,啪啪往那几个人脸上抽。几下便将几个伙计都打趴在地。
接着,那几个伙计就从屋里飞了出去。都日布就像踢破布头一样,轻而易举便将那些人兜出了门。
这些动作仅仅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一眨眼的功夫,拜柱的人就被清空了,可屋里却连一点打斗的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