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跪在地上,紧紧握住拳头,微微抬眼用余光看着周围的人。
目光最后落在沈宓身上。
沈宓下意识的皱眉,这慕容景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她干嘛?
还没等她回过神,太子便立马道:“回父皇,此女子正是儿臣未婚妻,沈家二小姐,沈宓。”
“儿臣心仪她多年,今夜心急了些,便想着要她。”
话音刚落,沈宓脸色瞬时惨白。
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仁德帝回头看沈宓,沈宓立马跪了下来。
“陛下,臣女,臣女不敢欺君。”
仁德帝沉眸打量着她,沉声问道:“沈宓,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沈宓立马反驳,“回陛下,臣女并未与太子……行……那样的事。”
“也未曾……与太子在这里。”
“今日,陛下虽赐了婚,可臣女从未与太子殿下接触过。”
太子抬眸看着沈宓,目光阴狠,咧嘴一笑。
“沈宓,你说你并未与孤接触过,你怕是忘了,你整日往我母妃后宫跑,与本殿相会。”
“不然,本殿怎会让父皇下旨娶你?你怕来人看到,便跑了出去,你与孤在母妃寝宫早就私会多少次了。”
“你早就是孤的女人。”
太子如今没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毕竟,沈姝他不能供出来。
也不能让自己欺君,只能咬死殿中之人是沈宓。
人群中的慕容澈,听到太子话,紧紧攥着拳头。
‘整日与他相会?私会多次?’,这几个字,像一根针似的,扎进他心里。
沈宓面色平静,目光落在仁德帝身上。
“陛下,臣女不敢欺瞒陛下。”
“臣女是同陛下一起进来的,怎会太子殿下在这里私会?”
“更何况,这里离前宫挺远,刚才我还在阿姐身旁,怕是太子殿下自己弄错了人。”
“我去皇后寝宫,就是为了给皇后看病,从未与太子接触,臣女……”
仁德帝看出了太子心思,想来他想护的人,定然身份非同寻常。
可是,去报信的太监说,是后宫的嫔妃,他怎么能忍?
若是普通女子那便罢了。
毕竟慕容景是太子,要想临幸宫女,那也是人之常情。
可嫔妃和普通女子性质不一样。
他怒道:“还不说实话?”
就此刻,皇后扶着仁德帝,道:“陛下,景儿如今也大了。”
“有个侧妃,通房侍妾都很正常。”
“要不,今日之事还是算了,毕竟有损皇家清誉。”
仁德帝甩了甩袖子,恶狠狠的看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