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二人也不靠谱。”
“是,小姐。”
……
夜晚,皇后回了皇宫后,就去仁德帝的寝殿。
仁德帝正在寝殿里休息,见皇后来,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
皇后走到他身旁问:“陛下,听说陛下明日要去祭拜,也不知是在何处?”
仁德帝平淡道:“安儿说,是在城郊城西。”
“城西?”
皇后眸色微微一变,“城西那么大,安儿没有具体位置?”
仁德帝叹气,“安儿没说清楚,不过明日他带头便是了。”
皇后:“陛下,明日祭拜之事,臣妾恐怕去不了。”
“臣妾这几日身体抱恙,头也有些晕,恐怕还得陛下和淑妃多担待。”
“如今安儿回来,也可替陛下分忧。”
仁德帝抬眸看着皇后,见她面色不好。
而且,皇后又信鬼邪,自然怕祭拜死去的男婴。
“罢了,你为了景儿之事操劳甚多。”
“本就是个去了的皇子,你若是不愿意,也算了。”
“明日,朕就带着安儿去吧。”
“太子如今大病初愈,也不必去了。”
“睿王想来朕也指望不上,朕带安儿去就行了。”
仁德帝叹气,“这几个孩子中,朕能指望的只有安儿了。”
皇后一听,险些没被气吐血。
她勾着唇,故作笑意,“陛下说的是,可是我们景儿也愿意为陛下分忧。”
“只是如今景儿身体特殊,不能前去祭拜。”
“若是其他政事上,景儿可不比安儿差。”
仁德帝抬了抬眼,“下去吧。”
皇后恭敬点头,“是,陛下。”
“陛下早些休息。”
……
翌日,天微微亮。
沈宓刚从睡梦中醒来,慕容澈就进了揽月院。
见小姑娘睡得正香,慕容澈也没打扰。
正是静静端详她的眉眼。
看了许久后,慕容澈从身旁的椅子起身,准备离开之时,沈宓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四爷。”
慕容澈回头,见她眼眸晶灿灿的。
他微微勾唇将她扶起来,将她头发别在耳后。
“今日,你就和你阿姐在沈家等着。”
“那里也别去。”
沈宓坐起身,扫视一眼慕容澈的衣着。
他今日穿了如同以往的黑衣,满身的邪气,连眼眸也比从前深邃了许多。
腰间上是一把银色匕首,看起来满身的杀气。
“四爷,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