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腰背挺得笔直、面色冷凝、嘴唇微微发青的四爷,维珍默默叹了口气儿,看把孩子给冻的,然后就把手里的汤婆子往四爷手里塞。
事实证明,正月里、大风天儿、还天不亮骑马,的确是够呛。
刚才四爷是硬撑着,等一出宫四爷就再也撑不下去了,赶紧地就下了马,然后就上了维珍的马车。
这会儿子被冻得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蓦地,四爷就觉得双手一暖。
四爷一低头,就瞧着手里多了个粉色的汤婆子,这真暖和啊!
只是四爷扭头看着维珍空空如也的两只小白手,挣扎了一下,还是把汤婆子给维珍递了回去:“你捧着,爷又不冷。”
是,你不冷,就是小脸有点儿白小嘴有点儿紫。
维珍都懒得拆穿他,没有接汤婆子,低着头在随身携带的兔毛小拎包里头一通翻找,然后就找又找出来了个手炉,冲四爷眨了眨眼:“妾身还有一个呢!”
既然如此,那四爷就踏踏实实捧着汤婆子取暖了。
只是这汤婆子也不知是不是放的时间太长,里头的水已经不太暖了,四爷心里正不满的时候,就瞧着一个半尺长、细细溜溜的……
烤红薯出现在自己面前。
“四爷,要尝尝吗?”维珍晃了晃手里的烤红薯,“妾身一手严选,保证又香又糯,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四爷嘴角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