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默默撇撇嘴,吩咐苏培盛去给四爷准备洗澡水,然后抬脚就朝书房走去。
甫一进门就瞧见四爷冷着张脸盯着桌上的舆图看,维珍轻咳了一声,四爷跟没听到似的,仍旧低着头,脸好像还更臭了。
哎,哄完了一个还有一个,她找谁说理去?
维珍默默吐槽,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行至软榻前坐下,一口一口默默喝着茶。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还不来哄他?
难道是他生气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四爷沉不住气,视线默默上移,从舆图移到书上的笔架再移到软榻上优哉悠哉喝茶的女人身上,越看越气,然后四爷又蓦地低下头。
就知道她心里只有大格格跟小西瓜!压根儿就没有他!
四爷心里眼里都蹭蹭冒火,越看越觉得他刚才随手抽出诚郡王府的舆图不顺眼。
前几天,三爷趁着过年,在府上遍邀一众皇子,除了拿出珍藏的佳酿款待四爷这些兄弟,还很是得意地请大伙看了戏。
谁还没看过戏?只是谁家有这么大的戏台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