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使劲儿吞咽了两口唾沫,然后大着胆子松开马脖子,不待四爷夸奖,她又蓦地趴在马脖子上,死死抱住。

“我不敢!”

这下开口,都带着哭腔了。

四爷默默叹了口气儿,当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脚踩上马镫,然后在维珍的惊呼中,四爷已经干脆利索地跃上了马,一手从维珍腋下穿过稳稳握住马缰,一手轻轻去捞维珍的腰。

“来,靠在爷身上。”

维珍又吐了两口气儿,然后被四爷扶着一点点儿坐了起来,等后背总算靠在四爷前胸,维珍才总算觉得脚踏实地,长舒一口气儿。

看着维珍这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四爷忍不住打趣:“要不以后还是在床上骑吧?”

维珍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羞恼异常,想要去瞪四爷,却根本不敢回头,所以就只是用手肘轻轻怼了四爷一下。

“一回生二回熟,我多骑两回,兴许就会了!”维珍不服气,为自己找补着,“难不成四爷头一次上马就会骑?”

那还真不是。

他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是跟着三哥五弟一起,都是第一次上马,三哥跟五弟胆子都大,都能像模像样地坐稳,由着侍卫牵着适应。

他就不行,他当时怕得要命,跟维珍一样死死抱着马脖子,就怕被马儿甩下来,因为这个,还被三哥取笑,连皇阿玛都说他不是个习武的料儿。

后来,他还是害怕,但是却也只能咬牙忍着,虽然比三哥五弟慢了些,到底也学会了骑马。

再后来,他

维珍使劲儿吞咽了两口唾沫,然后大着胆子松开马脖子,不待四爷夸奖,她又蓦地趴在马脖子上,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