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是真的累了,从听到三阿哥哭声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随之眼皮好像就有千斤重,一下子就闭上了,再也睁不开。
等维珍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只在对面软榻的小几上搁了个烛台,此刻烛光晕黄,将昏暗的寝房照的一片宁静,一片温柔。
睡得时间太久,维珍这会儿人还有些懵,目光在屋子里头逡巡着,待落在床前趴着的男人身上,维珍才回过神来。
是四爷。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这会儿又是几点钟,四爷怎么就趴在她床前睡着了。
鼓凳不矮,这么趴着睡,也不嫌难受,时间长了不止腰疼还会肿眼泡呢。
维珍想唤四爷起来,但是喉咙干得厉害,嘴巴张了几下都没发出声,维珍就只能用手了。
原是想把人推醒的,可是手指却不听话地握住了四爷滑在一旁的辫子,滑溜溜的辫子握在手里,由着女人白皙的手一下下轻轻晃着,维珍就忍不住抿了抿唇。
她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