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江大桥很快被封锁,医护人员很快赶到现场抢救,除了沈砚和莽哥三人,无人员伤亡。
面包车被打捞上岸时,莽哥三人早已溺水身亡,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害人终害己。
苏越被通知到警察局录笔录。
警察动作很快,立刻对苏越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做了调查,他们调出跨江大桥的视频。
问苏越:“请问你在跨江大桥上这样左窜右窜的行驶是为什么?”
苏越低垂着头,手脚止不住地发抖。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他们开着面包车想要撞死我。”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我之前向莽哥借过高利贷,我每个月都按时还钱,但是他们却找各种借口跑到我家,占……占我便宜。”苏越拘谨地揉搓着发白的牛仔衣,主动说出她曾经的伤害,还是很难以启齿。
这时一位警察给苏越倒了一杯温水,说道:“你不用紧张,慢慢说,你要相信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两个月前,莽哥他们又来我家了,我本来准备出门工作,但是他们推开我家的门不让我出去,莽哥他……他说我工作辛苦,说睡一晚可以抵消200的利息,我不答应,然后被他们……”
苏越说到这,已经陷入到痛苦的回忆里,双手使劲地交织揉搓着,她在用这个方式缓解藏在身体里的沉痛。
“我开始拼命反抗,可是我不是三个人的对手,我被他们按住打,我……我身体很痛没有力气,等他们打够了,我趁着他们对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踢了莽哥,然后向着客厅跑,却被莽哥踢飞到桌角上,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警察怜悯地看着这个女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问道:“然后呢?”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是在河里,被装进麻袋里,我当时想过就这么死,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奶奶还躺在医院,她还生着病,听不到也说不了话还瘫痪在床,我是孤儿,奶奶好不容易把我养大,我不能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两个警员相互对视一眼,这个女孩是被人误以为死亡被抛尸了啊。
“我撕破麻袋,然后拼命往上游,游到岸上,那是一个偏远的郊区,我走到公路边上,打了车回到家,第二天我就找地方带着奶奶搬家了。”
“我之后一直在大学城摆摊卖甜点,然后又找了一个保洁的工作,我也不知道莽哥他们怎么又盯上我的,我也是今天骑着摩托车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我被跟踪了,而且我后面的面包车越来越快,我还看见他们从窗外甩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