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

她怎么可能是没有心的渣女，她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

今天没有晚自习，学校很早就放学了，沿着一路的栀子花香，苏越仔细回味这轻快的日子。

真好。

她毕业了。

“越越。”

“怎么了？”

夏墨憋了很久，说道：“你不可以随意叫别人宝贝。”

“啊？”她叫谁宝贝了？

“现在的性教育很普及，性向被很多人关注到，也更开放。男生可以喜欢男生，女生也可以喜欢女生，所以你不能随便叫人宝贝。”

“你没看到今天王星星听到你叫她宝贝，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和男生是早恋，和女生也是早恋！”

苏越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眼神看着自说自话的夏墨。

“哥，你没事吧？”

夏墨越想越吃味，“哥哥知道你们没什么，但是不保证以后别的女孩子对你没有想法。”

“闺蜜可以关系好。”

“但是不能又抱又亲，又称呼对方为宝贝！”

苏越：“我没有亲王星星。”

夏墨瞪圆了眼睛，“你还想亲她？！！”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苏越赶紧解释。

夏墨说：“我说的亲，是亲近的意思，你想哪里去了？你不会真的想过亲王星星吧？”

他搂过妹妹的肩膀，将她的脸面对自己，死盯着问：“老实交代！”

“没有的事！”

“真的？”

苏越狂点头，保证：“我亲你也不会亲她，我跟你天下第一好！我们可是最亲最亲的兄妹！”

夏墨笑意盎然。

他凑近问：“你想亲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可以亲。你想亲哪？这里？还是这里？”

苏越丧着一张脸：“哥，你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天天让我亲你。”

“也是，我们长大了。”夏墨不知怎么觉得有点落寞，小时候期待的长大好像也没那么好。

十岁之前，他每晚都会趁妹妹睡着后，偷偷亲妹妹的脸。

后来被老爸发现，说他们长大了，要男女大防，不能随意亲亲抱抱，只能摸摸头。

为什么就不能。

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