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勾搭人也是种技术活儿呢。
妥妥是身与心的双重摧残。
要放在三年前,慕念白对自己这种行径一定嗤之以鼻。
但今时不同往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屏墨那妮子虽被封了铺子,但三个月后还是要回来恶心她的。
靠山嘛,你能找,我也能找。
距离上次海棠春的会面,已过了近一个月,当时趁热打铁的计划失败,估计那人如今连她是谁都记不得了。
不过她是谁呀,她是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这点儿困难不在话下。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意志被饥饿感打断,慕念白去厨房寻了根白胖的黄瓜,一口咬下去,差点儿哭出声。
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嘴里淡出鸟来!
等这场马球会结束,她一定要大吃大喝三天,好宽待一下自己饥肠辘辘的胃。
景策回到府中,特地当着主子的面儿,将名帖搁回案上,“没送出去。”
晏之初抬了抬眼。
“我去的时候,慕姑娘已经收了别人的名帖。”
见主子无动于衷,景策干替他着急,“爷,有人比您捷足先登啦!”
被一道眸光精准射中,景策才识趣地闭了嘴。
主子对慕姑娘的这个态度,在他眼里,简直是迷一样的存在。
既叫他去打探人家的消息,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到慕姑娘对别人示好,暗地里心生烦躁,却从不显露出来。
主子啊主子,您啥时候才能开窍呢!
“去墙根底下蹲半个时辰。”
“爷……”
“一个时辰。”
“别!属下这就去!”
所谓的蹲墙,其实就是高阶版的蹲马步。
扎好马步后,双手平举,手肘上还搁两个装了水的碗,水自然是不允许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