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初但笑不语,她也只好跟着人上了车。
虽然累,但还是和他分享今日趣闻。
在听闻婶子吐槽丈夫的事后,晏之初好奇道:“你给人家出了什么馊主意?”
“我让她去药馆抓两副药,一副是吃了让她男人不行的,一副是吃了让她男人行的。”
车厢内,在夜明珠的光辉之下,晏之初看向她的眼神讳莫如深。
慕念白无视他的打量,得意洋洋继续道:“婶子只需要买通几个人去勾引她丈夫,然后让他事前喝下不行的药,只等他回来找自己时,才给喝行的药。”
“那他要是找外面的人验证呢?”
“额……那至少他也祸祸不了家里的仆从。”
晏之初半眯着眼,手肘撑在膝盖上,身子往前靠,形成一种逼人魄势,“小姑娘,你当着男人的面儿讨论这种事,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单纯了些?”
这架势,仿佛随时都能亲上来。
慕念白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大言不惭说的是些什么。
尽说的是男人行与不行之事!
她被他盯得心猿意马,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心道:你再往前,我可不客气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慕念白把心一横,美色当前,客气个毛线!
“啊——”
夜晚的惨叫声格外刺耳。
慕念白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这惨叫声打断,两人挤在一个车窗朝外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墙角,三五个人围着一个年轻小伙拳打脚踢。
那小伙儿因痛苦紧绷着身子,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这人即便不会武功,应当也有力气反抗。
可他偏偏就那么挨着,被踢得狠了,才间或惨叫一两声。
慕念白对这人来了兴致,准备上前去凑个热闹。
结果刚一掀开车帘就被晏之初拦住,他朝景策使了个眼神。
景策会意,上前三两下就将施暴的几个人横扫在地。
倒地的其中一人捂着胸口问:“你是谁?竟敢管我们永正行的闲事!”
景策反问:“你们是永正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