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也不是有意要害那些女人的,实在是她们不检点,四处勾搭男人……
妾身只是想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免得她们越发嚣张跋扈……妾身对待府邸可是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啊……”
还有鸿儿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难道你就忍心看着鸿儿失去自己的娘亲吗……”
李夫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给我闭嘴!从今往后,休要再跟我提及鸿儿!若一早知晓你竟是这般心如蛇蝎的妇人,我断然不会将鸿儿交由你来抚养!”
李员外怒不可遏,眼中满是愤恨与决绝。
“你这个狠心的毒妇,至今仍不知悔改!你所犯下的罪孽,已然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若非我及时发现,恐怕整个李府都要毁于一旦!”
他越说越是激动,浑身气得发抖。
李夫人哭得肝肠寸断,满脸泪痕,双眼哭得通红,几近晕厥过去,“老爷,妾身真的知错了!求您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再给妾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老爷!”
然而,面对她苦苦哀求,李员外不为所动。
他紧咬牙关,狠狠地将休书扔到了李夫人的身上,厉声道:“把她给我拖出去!从此以后,不许她再踏入李府半步!”
“遵命,老爷!”
两名家丁应声而上,一左一右紧紧夹住李夫人,毫不留情地往外拖拽。
“不要啊,老爷……求求您开恩呐……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吧……”
李夫人的哭喊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门外。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李夫人却不停地拍打着大门,那哭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回荡着,愈发显得悲惨凄厉、阴森可怖。
到了客栈后,植念眼见着林宇走进自己的房间。
便瞅准时机,趁水钰词尚未关上门时,迅速小跑上前,伸手抵住门板,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头望向水钰词。
水钰词稍稍低下头来,满脸狐疑之色,故意装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开口询问:“怎么啦?念儿。”
植念将手按在门上,指尖发白,她小心地抬起眼眸瞄了水钰词一眼,随即便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飞速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视对方。
水钰词心里自然清楚植念想要和自己一同就寝,但她就是喜欢捉弄一下少女,看到对方羞涩腼腆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欢喜。
“为何不吭声呢?嗯?”水钰词继续追问。
植念紧紧抿起双唇,声如蚊蝇般嗫嚅道:“我……我想在姐姐的屋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