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偷听到了新星上层，就是中情局领导约瑟夫他们的谈话，他们有谈到要袭击NU大学，仅此而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他们还谈到了代达罗斯计划，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影子开始扩散，曹腾看到了越来越多奇怪的虚影。

影子？不对，那些都是水，是盐水——是海水？

巨大的潮水声在回响，难以理解的想法不断增长，身前的影子被越拉越长，变成内心最恐惧的存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海水淹没。

精神被水抽离，真正的折磨这才开始。

——

审问。

——

曹腾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恶，也知道了真正残酷的刑罚是什么样子。

无法反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疼痛早就超出了他能够承受的极限，但为什么就是昏迷不了呢？

明明被撕裂了，被撕碎了，但为什么就是死不了呢？

折磨，哀嚎，到最后曹腾已经没有嘶吼的力气了。

当死亡成为一种解脱的时候，你会渴求的就不会是活下去的希望，而是尽早结束一切的绝望。

机械式的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一切，看着已经完全扭曲了的手脚，眼前这个人竟然没有一点同情，是啊，如果眼前的人还算是人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

怪物。

真正的怪物。

随着医务人员入场，曹腾的记忆开始模糊。

面对着协会监督机构人员的审讯，他如实的交代了一切。

当他被问到怎么被打成了这样子的时候，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一条标准答案。

“我们兄弟几个——兄弟几个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我本能够打得过他们，能好好教训下他们，但没想到他们下了药，畜生！我平时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

咖啡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