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没事就行,走吧。”费凌转身想继续打猎。
靳沉寒抬手拦了下,眼神渗着一丝气恼:“走什么?你这种状态,能打猎?”
“别等会又开枪,我可不想真去监狱保释你。”
费凌抿紧薄唇:“寒哥,抱歉,我现在没事。”
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执到看不得任何男人去碰南昭一下下。
哪怕是一下下,他都受不了。
想杀人。
然后就真的开枪了。
“你没事?没事会乱杀人?”靳沉寒把他的猎枪丢给一旁的周越,嗓音沉沉:“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这话,也就靳沉寒敢骂他。
别人谁敢?
骂了不得被他废了?但靳沉寒怎么骂,他都不会生气。
也不敢。
“抱歉,那我休息一下。”费凌败下阵,眉骨阴郁:“前面打猎的地方有个休息的凉亭,我去冷静一下。”
“这样可以吗?”
靳沉寒睨他一眼,沉口气,算是应允:“走吧。”
“那个胖子,你别去处理,我来弄。”他怕他控制不住脾气。
再给人家补一枪。
他收拾残局会麻烦。
费凌没吭声,算是默认,随后大步朝着凉亭方向走去。
孟洛柠带南昭跟着,安艺纤一个人握着猎枪又气又酸,像一只被拔毛的鹦鹉一样,想要啄人。
她就知道,费凌对南昭这个贱女人,永远病态偏执。
也难怪把她关三年?
不就是舍不得。
可是他越是舍不得,她就越恨,越想弄死南昭。
安艺纤磨着牙尖,指甲狠狠戳着掌心肉,等掌心疼痛袭来,她才逼自己冷静,等会,她就找机会弄死南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