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颔首,“奶奶,我知道了。”
她不会爬白嘉述的床。
白嘉述爬她的床,总可以了吧。
她要让陈婉如母女亲眼见证这一幕呢。
....
陈婉如等了一个晚上都没等到谢时鸢倒大霉。
憋着一肚子火气,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说来说去,都有点怨恨上谢庭柯了,要不是他多管闲事领着谢时鸢去医院,谢时鸢永远都不可能和白嘉述产生交集了。
谢时鸢去一次医院,直接把谢媛媛气哭。
几次交锋下来,她们母女俩都被谢时鸢的厚脸皮压制住了。
谢时鸢已经不打算要名声了,不管舆论如何攻击羞辱,咒骂她,成千上万的人留言叫她去死,怂恿她自杀,都不在乎。
就算勾引未遂的丑闻,刊登在头版头条上。
她也照样好心情的去购物,还有脸来参加家宴。
谢时鸢不在乎舆论,舆论就不能伤害她。
陈婉如气到晚上睡不着。
谢庭柯也一个晚上没睡着,翌日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大清早的,少女拿着精美的小镜子,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的脸。
白皙无瑕的肌肤,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找不到一丝瑕疵。
“真是越来越喜欢自己了。”她笑眯眯地,越看越满意。
女佣们齐齐摇了摇头。
大小姐是真的疯了。
在外头闯祸就算了,不知道怎么又惹上了谢总。
谢总昨晚回到家的表情好恐怖,不管谢时鸢跟他说什么,都不理会。
他只勒令,谢时鸢必须和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