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媛哭得更凶,呜咽不止,“我只是害怕了,害怕哥哥有一天会偏心姐姐,不再疼爱我,不把我当妹妹了,以前家里没有姐姐,我习惯了只有哥哥和我,还有爸爸妈妈的生活。”
“我不敢责怪哥哥的,我怎么敢责怪哥哥。”
谢媛媛和谢时鸢的年纪不相上下,一个乖巧,一个骄纵。
她们都很会撒娇,卖乖。
谢媛媛比谢时鸢的撒娇,看上去真心实意多了。
看着少女泪流不止的娇弱模样,谢庭柯认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有一丝反应。
然而,他的眼神依旧冷漠,就看着谢媛媛哭。
谢媛媛用这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
他会想到另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
不过,那人的可怜都是装的。
她骨子里的浪荡,才是与生俱来。
就这样看着谢媛媛,都能想到谢时鸢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谢时鸢说话时,习惯和人贴着脸,每次叫他哥哥,就恨不得把漂亮的小脸蛋亲昵的贴在他冰冷的面颊上,轻轻蹭几下,然后软软的叫他哥哥。
谢庭柯蓦地皱眉,“你真担心谢时鸢抢走你的未婚夫,你去向谢时鸢学习,怎样勾引男人。”
话音落地,他又觉得讽刺,冷声,“学什么不好,学着勾引男人,没出息的东西,不好好读书,脑子里天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谢媛媛吸了吸鼻子,“哥哥,你说什么?”明明是看着她,为什么每字每句都在提谢时鸢?
谢庭柯突然拿起电话,把特助叫了进来,吩咐道:“查查国内哪些私立女校不错。”
他要把谢时鸢送到女校去。
看她没了男人,还怎么发浪。
...
谢时鸢这几天一直在研究,哪种妆容最适合她。
后来觉得自己太美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妆容都能轻松驾驭。
少女是冷白皮。
肤色在阳光下,如同闪闪发光的白珍珠。
她打扮的格外靓丽,颈项上一圈钻石项链熠熠生辉,衬得连眼睫毛都亮闪闪的。
她提着白色鳄鱼皮包包,踩着尖头细跟的高跟鞋。
直接把名媛风拉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