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白嘉述的羞辱。
无论她多么努力,多么优秀,白嘉述都羞辱她。
他永远都只会用那双平静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眼中不会为她泛起一丝涟漪。
他总是那样安静的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死物,一个雕塑,他的眼中没有情绪。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脸上带笑,眼中没有感情的样子!
陈婉如摇摇头,“白嘉述是个短命的,老太太支持你们的婚姻,都是为谢庭柯做打算,这段联姻不看感情,只在乎你给谢家带来多少好处。”
“你别一门心思挂在白嘉述身上,你和他结婚后,还是裴少更重要,裴少年轻身体好,还有裴老爷子撑腰,不像白嘉述,虽然看起来风光,但是整个白家....都不安好心。”
虽然不安好心,架不住有权有势,可以让谢媛媛风风光光,就连圈内那些贵妇们,听到她即将成为白嘉述的岳母,即便一万个瞧不上她,也必须捧着她。
这是谢家不能给她的,更是谢庭柯不能给她的。
陈婉如迫切需要谢媛媛抓住这段婚约。
“谢时鸢很快就会被谢庭柯送出国,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不要生气,不要愤怒。”陈婉如再道,“再不济,我把她那个养母找来,也足够刺激得她发疯了。”
“那个妓女啊,可是给谢时鸢带来地狱一般痛苦生涯的人,她是我们最好的武器。”
谢时鸢每当看到那个女人,就会崩溃,尖叫,声嘶力竭的哭喊,生不如死到自残的地步。
陈婉如看过谢时鸢崩溃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多恐怖的事,才会让谢时鸢痛苦到那种地步。
她喜闻乐见。
就算谢时鸢变了一个人,那些伤痛和记忆,都不能因为时间改变。
她有心魔。
只要那个女人出现。
谢时鸢就疯了。
不到关键时候,她真的很不想动用这把“武器。”
“明天你去一趟白家,白嘉述做什么,你不要管。”陈婉如叮嘱:“只要谢庭柯的决定不变,谢时鸢很快就会出国了,你千万不要当着白嘉述的面和她翻脸。”
“一会儿你给裴少打个电话,就跟他说....”声音逐渐低沉。
谢媛媛终于平静下来。
...
谢时鸢待在一楼长廊尽头,最后一间卧室里。
光线有点昏暗,幽幽暗暗带着一丝诡异的氛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