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过我的允许,贸然闯入我的家中,你来指责,教育我的?”白嘉述神态从容,心平气和。
裴耀死死咬着唇,他不敢教育白嘉述,就是被气得血压飙升,做了一件情绪失控的事。
“嘉述哥,我....”
“道歉。”白嘉述只有这两个字。
裴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简直是人生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的词语。
“向谢小姐赔礼道歉。”白嘉述还是这句话。
裴耀:“!!!”
他开口道歉,他就不是裴耀。
谁都别想让他道歉,哪怕白嘉述告诉爷爷打死他,也休想让他道歉。
“算了,阿耀,白总不高兴了。”沈慕看了好久,眸子一闪,忍不住劝慰道,“白总刚出院,你跑过来大吵大闹,到时候惹得白总病情加重了,你家老爷子饶不了你,快道歉吧。”
“我看你也疯了,听了几句骚话,欲血沸腾了是吧?”裴耀的怒火立马被转移。
沈慕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刚才也是一副嘲讽鄙夷的语气对着谢时鸢。
刚才也有那么一刻,真的想动手教训谢时鸢。
可是一个人究竟要忍受多少欺负,被霸凌多少次,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掐着脖子,然后说她自己哭不出来,应该要难受,要痛苦,要表达自己的委屈。
但她却丧失了这些情绪。
沈慕偷偷抬眸,睨了眼谢时鸢。
少女穿得粉粉的,一头黑发不扎不束,圆圆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一个无害的幼小动物。
她特别特别喜欢白嘉述。
只要白嘉述出现了,她就站在白嘉述身后,伸手想抱住白嘉述,裴耀杀人的目光瞪过去,她撇撇嘴,只抓住了白嘉述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