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默然:“.....”
谢媛媛自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确实不能因为谢时鸢一时的委屈,就胡乱站队。
沈慕瞧了一眼谢媛媛,谢媛媛仿佛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叹了口气笑:“阿耀,我说过,姐姐和我的成长环境不一样,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们都要学会换位思考,尝试理解。”
“都该死!!”
裴耀脸色一变,猛地伸手打翻了药水,拔腿便走。
“阿耀?你这是?”谢媛媛又故作不解地喊了几声。
裴耀没有理会,把地下室的门摔得震天响。
过了会儿,传来打沙袋的声音。
这就是裴耀。
每当他头痛欲裂,心情暴躁的时候,就会通过无比暴力的方式来发泄。
谢媛媛垂下眸,无声勾唇笑了笑,不过她的唇角刚扬起,忽地和温旭岩的视线对视着个正着。
就像是温旭岩的幻觉一般。
他看到谢媛媛幸灾乐祸的笑了。
仔细看去,谢媛媛脸上哪有一丁点笑意,满满都是担心。
...
入夜。
白嘉述在卧室里看到谢时鸢,第一个反应忙拿起被子裹紧她的身体。
谢时鸢歪了歪头,“干什么?”
“谁准你跑进来的。”那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窍去找了她。
仅此一次,没有例外。
她倒好,直接跑到他的卧室里。
“我和你一起睡觉啊。”谢时鸢很是坦荡,“每到晚上,你的身体就会难受,我得陪着你。”
没有陪伴,何来爱情?
白嘉述刚结束了一天工作,摁压着突突跳起的太阳穴。
谢时鸢一把拉住他的手,像是小狐狸一样轻易钻进男人的怀里。
柔软的小手,轻轻摁压着他的太阳穴。
又是这种感觉。
白嘉述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她唇角翘了起来,声音很轻,“舒服吗?”
白嘉述口嫌体正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