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妖邪的美,迅速在她身上蔓延。
“呀一不小心,我的小心思就被看穿了呢,是啊,就是来引诱你的,想把自己当成礼物,主动献给你,希望你放我一马,不要剥夺我的自由.....”
“我不想出国,不想离开你的身边。”
“发情是一种病。”谢庭柯面目冷肃,“等你去了只有女人的地方,身边没了男人,你这个病才能好。”
说句不好听的,谢时鸢自从下药失败后,她已经把自己从疯癫的代名词,弄成了“色情”的代名词。
她每天的妆容,着装,身上涂抹的香氛,都是精心挑选,就为了迎合打造她这副皮囊。
什么是皮囊之美。
她就是皮囊之美。
人类的外表,动物的内心。
无时无刻不想着男女之事。
他不让她和白嘉述待在一块儿也是这个原因,放她出去吸了吸精魄,时间到了,她就该乖乖听话的钻回笼子里了。
他才是主人。
男人一袭剪裁得体高质感的黑色西装,版型硬朗挺阔,身姿高大健硕,身上有着一股浓重的肃穆气息。
锃亮的皮鞋停在少女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她,眼中的冷漠更甚。
“看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嗑药了。”
她太邪了。
这是单独和他相处,才会露出的嘴脸。
在外人面前,她会保持着一副单纯无害的嘴脸,要多无辜就多无辜。
谢庭柯见过的魑魅魍魉多了去,做的脏事也多了去,他一眼就看穿她的两副面孔。
谢时鸢躺在地上看着男人,又看到了不一样的视角。
谢庭柯身上的肌肉,比白嘉述还要结实。
强壮的体力,比白嘉述还要好。
渴求的欲望,比白嘉述还要恐怖。
他长着一张冷硬、严肃、冰冷的脸孔。
一双冷漠、冷血、无情的眼睛。
她是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