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谢时鸢。”
不论是在白家骂人,打人,还是把谢媛媛气哭,她都越界了。
他知道她生得好看,这张脸越来越会迷惑人了,她脑子清醒后,也知道把这张脸当做工具用来迷惑人,诱惑人。
白嘉述就是个病秧子,没个几年可活,他不觉得那样的男人会被引诱。
他同意她去白家,不过是.....阴暗点想,觉得谢时鸢会做更疯狂的事伤害白嘉述,同时重新审视她,究竟能不能成为一个有用的花瓶。
她的美貌,值钱与否,需要上流社会的鉴定。
她若能勾得白嘉述待她有一丝不同,那也算她生而为人的一点价值了。
他花掉的那么多公关费,也算有了作用。
不过,做什么事都不能超出它本质的范围。
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让谢时鸢把白嘉述撬走,毁了这门联姻。
继续把她留在国内,迟早还会闯祸,不如送出去,还能让花瓶学点规矩,学点知识。
男人的眼神如同冰冷的钢铁,没有一丝温度,审视着每个人都像打量一件商品。
“越界?”
谢时鸢闻言,慢慢笑了起来,“越界的人是你们才对吧,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给予另一个人,拿走我的东西,还不准我有不满,旁人嘲笑我,欺辱我,也不准我反驳,我只要犯了一点错,在你们眼里就会无限放大。”
“哥哥,你很不愿意我回家吧,疯癫的我是你人生中的污点,浪荡的我也是你人生中的污点,你不能容忍污点继续存在了,就要把我赶走。”
“都说谢媛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因为你们是一类人,眼里只有自己,其他人于你们而言,都是垃圾和工具。”
谢庭柯不置可否,“你说了这么多,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他不会被色诱。
没了外人在场,他就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少女的躯体,看着她坐在了办公桌上,裙摆下的风光清晰可见,肃冷的脸孔,依旧无动于衷。
“还是脑子不好。”
这是他给予她的评价。
这双妩媚漂亮的眼睛,没有与之匹配的聪明头脑,以为靠着美丽和身体就能达到目的。
“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现在回家好好收拾行李,以后多学点知识,少想着色诱。”谢庭柯懒得废话了,他还有工作要忙,没空浪费时间。
走过去,伸手就将少女拽下来,不过就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谁都没有看清楚谢时鸢的动作,灵动的小手犹如一条小蛇般缠绕上男人,顺着他的薄唇轻轻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