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书皱紧了眉头,“谢总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您和二小姐的婚事,白总,您打算把谈婚论嫁提上日程了吗?”
白嘉述眼中闪过一抹冷然。
肖秘书自知说错话,赶忙闭嘴。
过了好久,白嘉述捂着胸口,狠狠咳了几声,道:“我在九华那边,还有一套度假别墅,这几天,找人打扫干净。”
肖秘书忙点头。
白嘉述放轻了呼吸,放松的靠在后座上。
窗外,夜景璀璨,车水马龙。
映照着男人一双格外深沉的眼,逐渐幽深。
....
谢时鸢扳着手指头数日子,一晃快一个多月没和男人亲嘴了。
她在九华上学的这一个星期,谢庭柯专门派人监视她,随时汇报她的动向,确定了她没有异常,才撤回了眼线。
谢庭柯不但闷骚,疑心病还很重。
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白嘉述偷偷见面,必须假装安分一段时日。
这个星期,她把学校摸透了,虽然是大学,但和一般的大学不同,并不会因为权贵子弟就读,便改变严苛的学习环境。
九华每个月都举行各种考试,比赛,联谊活动。
每年三次大型的外出游玩,聚会活动,费用都由家族或者财团赞助。
她中途插班进来,和谢媛媛读一个班。
双方低头不见抬头见,但谢媛媛时刻都避免着二人见面,尤其是裴耀在场时,甚至希望裴耀这辈子,都不要和谢时鸢说上一句话。
“.....”
裴耀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压根就没有表现出想搭理谢时鸢的意思。
上大课,谢时鸢坐在第一排,少年坐在最后一排,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应该看不见她的,但就是能准确无误的锁定她。
难不成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
谢时鸢才来一个星期,不少男生表面上嘲笑着她,背地里又把她纳入校花评选名单。
“切,校花。”裴耀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注意到谢时鸢,才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