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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白家。
白珍儿跑出去躲了几天,因为谢媛媛告诉她,裴耀知道她动了他的手机,把这事告诉了白嘉述。
罪魁祸首是她——白珍儿!
白嘉述很有可能会修理她,谢媛媛建议她躲远点。
其实,白珍儿不太相信白嘉述会动手,那个病秧子怎么会在意谢时鸢?怎么可能会为了谢时鸢出手对付她?
白嘉述敢修理她,父亲才不会放过他。
虽然这般想,白珍儿还是出去躲了几天,听下人汇报,白嘉述照常去公司,并没有异常表现,才放心回了家。
她动裴耀的手机,这事连谢媛媛都不知道,她是趁着谢媛媛翻看照片,中途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摸摸做的。
那天能拿到裴耀的手机,异常顺利。
“二哥真可笑,放着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要,偏偏喜欢和一个妓女养大的货色卿卿我我,他不会是把谢时鸢当做——”话还没完。
猛然察觉四周的气息变了变。
白珍儿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张苍白的俊颜。
“把话接着说完,我把谢时鸢当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很轻。
“二,二哥......”白珍儿吓了一大跳,这个点他怎么回来了!?
白嘉述勾勾唇,讽笑。
“蠢货居然也有脑子借刀杀人了。”
“就是你拿裴耀的手机,教唆同学猥亵谢时鸢?这件事谢庭柯已经知道了,裴家已经拿出了诚意,我们也该拿出诚意了。”
他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她。
世界上有一种跳梁小丑,总认为事情会按照她们的想法发展,总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白二夫人如此,她的儿女也如此。
如果能够避免见面,他并不想见到这些脏东西污了眼。
男人摆摆手。
自有拿着长鞭的保镖,上前教训白珍儿。
裴耀挨了三十鞭,她也挨三十鞭。
这就是交待。
白珍儿惊愕,“二哥,有没有搞错?你敢叫人打我,母亲知道了,她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