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觉得谢时鸢为人不错,和谢家那些薄情寡义的东西不是一伙人,知道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
那么贵重的东西收下了,就和裴耀一辈子绑在一起了,那是传给孙媳妇出嫁的首饰。
谁知道裴老爷子想什么,年纪大了,就喜欢乱点鸳鸯谱。
白嘉述有预感,让裴耀做谢时鸢的小跟班,迟早被修理的服服帖帖,动心是迟早的事。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不是吗?
长得像狐狸一样漂亮,行为举止也像小狐狸。
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散发着一股吸引力。
“对呀,你不喜欢吗?”谢时鸢反问。
白嘉述怎么可能说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干预她的私事。
她才十九岁,和裴耀一样大的年纪,她是少女,裴耀是少年。
但他是男人。
他没有资格掺和少男少女的世界。
“阿耀性子暴躁,吃软不吃硬,你和他吵架,冲他撒撒娇,他就会服软。”白嘉述揉了揉她的脑袋。
谢时鸢,“我上次解你的裤子,你有没有生气?”
白嘉述默然一瞬。
四周的空气,变得旖旎。
她差点被人欺负的事,她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哪怕他主动提起。
她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研究怎么解开他的裤子。
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一阵摩挲的声音。
白嘉述赶紧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让谢总知道,你和我睡了,以后就没得完了。”
“网上天天都有人骂我把你强奸了,问题是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谢时鸢觉得冤枉,这才是要吃掉白嘉述的另一个原因。
白嘉述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要胡说。”
一个小女孩天天把强奸两个字挂嘴上,还要把他奸污了。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光线太暗,避免两人的氛围太过旖旎,把灯调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