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的形容,太虚伪了。
白嘉述不需要寻找光芒。
不如说她往他如死水般的人生中,注入了一些生命力。
在她出现后,他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
偷情。
白嘉述会想到这个词。
网上那些新闻,他看了不止一遍,每次看一遍那些被收买的记者们攻击他,和谢媛媛的感情情变,因为他出轨了。
脑子里就会想到谢时鸢的脸。
想到他们接吻的样子,皮带解开的声音.....
他真是要坏掉了。
邪恶占据了理智。
不过,白嘉述可以克制心中的邪念与恶意,依旧是平和的表情,道:“如果觉得为难,就不用回答。”
“不过以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要随意跑到男孩家里去,哪怕你把他当做小跟班也不可以。”
“你都知道了?”谢时鸢并不意外。
果然,他和谢庭柯一样都很介意,她跑去了裴耀的家里。
但白嘉述不喜欢把讨厌的事情戳穿。
就像他知道,她和裴耀撞了周宗政的车,也只会叮嘱,“裴耀车技不好,下次不要擅自坐他的车。”
“少和谢庭柯参加一些饭局,以免遇到不该遇到的人。”
他就是不想提“周宗政”那三个字。
即便——
他知道谢时鸢和周宗政见过面,但并不能料事如神,知道饭局顶楼发生的事情。
要是他知道周宗政对谢时鸢做过什么坏事,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毕竟,像他们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就算伪装得跟得道高僧一样,骨子里也有磨灭不掉的占有欲。
亲吻过的地方,不能容忍另一个男人染指。
何况,他和周家本就有仇。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突然撩起谢时鸢耳侧的一缕长发,白皙无瑕的颈项处,确定没有丝毫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