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政想对她做什么,无非是男女那种事。
给人看到了希望,又当着那个人的面把希望焚毁,这是周家做事的一贯风格。
糟蹋了谢时鸢的清白,这无疑是致命暴击。
一旦想到这种可能性,谢庭柯会觉得很难受,那种难受不该是男女之情,也不该是亲情。
那种感情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如同那个晚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疾步站定在谢时鸢面前,俯下身吻住她。
那个荒谬的吻,失控的吻,可怕的吻….
唇齿缠绕在一起。
她被亲的气喘吁吁,差点在那种环境下发出声音。
他更深的含住了她的唇瓣,把她的呻吟吞没。
灯光亮起的瞬间,一切恢复如常,好像他们从来没有亲密过似的。
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就连看向她的眼神……也会不由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慌乱。
她睁着眼睛,茫然无措的看向周围,似乎在寻找那个偷亲她的人谁。
他便在那一瞬莫名笑了。
周宗政如果碰了她,谢庭柯无法接受,就像不能接受谢时鸢交男朋友。
总统套房里。
谢时鸢不好受。
她浑身发烫的厉害。
她的腰肢被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整个身子被迫往后仰着。
长长的乌发顺着肩膀往后落下,白净的小脸一片潮红。
她偏着头,避开男人的吻,便听到一声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不是白嘉述,就让你这么反感。”
“谢小姐,就算是贞洁烈女在药效下,都要变成最放浪的妓女,没有人帮你解药,你就会死。”
“你很想死吗?”
“不要你……”谢时鸢支吾着,再一次偏开头,回避着男人冷冰冰的手指。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一双泛着血腥残忍的眼睛,闪过一抹不悦。
她的药效快忍到了极致,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妄想逃跑。
周宗政不紧不慢的跟上。
大门上了锁,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