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了,肖秘书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什么?”
“我没猜错的话,谢媛媛母女早已得知谢时鸢会被卖掉,她们当年去清河镇度假,暗地里是落实这件事,打算把谢时鸢一次性买断送出国,任其自生自灭,不过她们没想到,谢时鸢误打误撞遇上了阿耀。”
肖秘书人都傻了,“什么?”这会不会太离谱了?
“我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白嘉述眯起眼,眼底泛起几缕深意,他甚至怀疑,当年谢时鸢的走丢不是意外,那个所谓的妓女,是在陈婉如的指示下,拐走谢时鸢的。
就算陈婉如没有指使,她和谢时鸢走丢这事也脱不了关系。
如今的谢媛媛名声受损,谢庭柯对谢时鸢改变了看法,以谢媛媛为中心的小圈子,不像以前那样友好稳固。
“我想,那个女人很快要出现了。”白嘉述眸子暗沉了下来。
肖秘书,“哪个女人?”
“时鸢的养母,用人贩子形容更合适。”
“那个女人是人贩子,谢家为什么会放过她?”肖秘书觉得说不通。
白嘉述,“为了名声,只能放过她,不然全世界都知道,谢家的长女被一个妓女拐卖了,那个女人还是谢武德的情人,这种风流韵事很光荣吗?”
“名声大于生命,家族的声誉是高于一切,为了荣誉,忍受委屈,屈辱又算什么?痛苦更不值一提,至少谢时鸢回了家,谢家给予了她优越的物质条件,在谢老太太眼里,谢时鸢就应该感恩戴德。”
肖秘书懂了,白总心疼谢小姐了,因为联想到自身的处境。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必须对白老爷子感恩戴德,必须放下亲生母亲自杀跳楼的成见,和白二夫人握手言和,和白卓然兄弟友爱。
“天气有些凉,您要不要去休息室?”肖秘书突然道。
白嘉述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捂着唇咳了咳。
白卓然眼睛一亮,幸灾乐祸,“二弟,你的身体就不适合工作,跟你说多少次,放心交给我,你偏不听,非要强撑着。”
白嘉述懒得搭理,捂着嘴继续咳着,咳嗽声越来越大。
白卓然恶笑,“二弟,你最近身体这么差,不会是相思病害的吧,谢时鸢和男模玩的那么high,啧啧,果然啊病秧子,没有女人看得上,不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啊哈哈哈哈。”
“你肾虚了,难不成能给女人带来快乐?”一道更嘲讽的恶笑,就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