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开衫脱了,里衣脱了,就留了个奶白色的小背心。
白嘉述不禁想,他也挺禽兽的。
口嫌体正直的代表。
一边拼命拒绝要回家做,一边她要哭了,委屈难过地看着他,渴望着他的触碰。
那么一刻,白嘉述不禁在想,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染指了,迫切的希望他占有她,盖过那些痕迹。
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没有感情,乃至一个陌生人,这是一件可怕到了极点的事。
就算他发现了,也无法质问她,更舍不得因为她身上有了别人留下的痕迹,而暴戾的发泄伤害她。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白嘉述突然在想。
无疑,他喜欢她。
但爱呢?他爱她吗?因为什么而爱?
他和她注定的渊源,她和他同病相怜的处境?又或者是,她对他不加以掩饰的那份爱,那份维护?
“你是不是嫌弃我?”谢时鸢自然没有错过男人的走神,他的唇亲过的地方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在肩头还有一个明显的咬痕。
白嘉述顺着那个咬痕,也咬了一口。
谢时鸢痛的捶他。
白嘉述咳了咳,笑道:“我身体这么差,你没有嫌弃我,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一会儿不要喊疼,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后悔,我不会做措施的。”
他就是禽兽,卑劣。
他真的要占有她了。
撩起的裙摆,相贴的两具身子,少女雪白的肌肤,就像是雪糕里面掺了夹心,担心她又喊疼,他先吻住了她的唇,吻的很蛮横,吸的她的舌根都发疼。
“时鸢.....”他叫着她的名字,他想,也许他突然明白了,继喜欢过后,什么是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