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柯铁青着脸,转身就走。
忽然,男人的声音又响起,“谢总,你如此生气,也不过问我和时鸢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为时鸢感到悲哀。”
“她的贞洁,当真不被你放在眼里,你根本不在乎她有没有和我发生关系,你只在乎那个男人想要拿到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周家人呢.....”轻轻的一声笑,没有试探,只有嘲讽。
谢庭柯头都没回,大步流星的离去。
白嘉述若有所思的微微眯起眼,兀自便冷笑了一声,忽然摸到唇边的血迹,放在舌尖上舔了舔,还有一股蜜糖味的甜,神情不由变得温和。
“周宗政?”
的确,该见面了。
...
谢庭柯下了楼,回到车里,一身煞气,已经想好了要把小狐狸的皮毛都扒光,倒要看看白嘉述在她身上留了什么痕迹。
然而偌大的房车里,半个人影都不见。
张特助弱弱出声,“谢总,我们拦不住谢小姐,她害怕您凶她,她说今晚住酒店,您不用去找她了,找不到她的。”
“她最好被周宗政抓走,死在外面。”谢庭柯冷然。
他显得很疲倦,处理完工作的事,还要听床戏,自虐似的不去阻止。
他骨子里其实也遗传了,变态的基因吧。
他们都喜欢通过自虐,或者虐待别人的方式,寻求心理上的平衡。
他通常采取的是自虐。
听着她的呻吟,她娇滴滴的呜咽。
谢庭柯举起空酒杯,重重地砸在地毯上。
酒杯碎了,满地狼藉。
张特助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没一会儿,他举着电话,硬着头皮又道:“谢,谢总,警察局那边来消息了,已经找到二小姐了.....她和裴少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