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穿着清凉的睡衣外袍,闻言,将肩头的薄纱轻轻拉下一角。
弯弯的媚眼笑成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她仰着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男人,“这种方式可以讨好你吗?”
谢庭柯:“......”
他只觉得眼神发烫。
“你把衣服给我穿好!”
谢时鸢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她将睡袍整理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双手乖乖的交叠在膝盖上。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个鬼。
哪有穿着睡袍在家里乱跑的姑娘。
她用柔软的小手抓着他的大掌,“你因为那通电话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在洗澡,是我叫他接了那个电话,我不知道是你打过来的。”
她在洗澡.....
谢庭柯满脑子回荡的只有这一句。
拆开来看:洗澡。
为什么要洗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为什么要在浴室?
她还不如不要解释。
解释更糟糕。
忍了几天的怒气,几欲到了零界点。
男人再次毫不留情的甩开她的手。
谢时鸢一笑,又伸手抓住他。
“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明明你比我年长,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来哄你,就算是你做错了,也要我来哄你。”
“我必须跟你道歉,你才肯搭理我,否则你就拉黑我,然后又派张特助联系我,偷偷打听我的近况。”
“哥哥,你怎么这么别扭。”
他这个年纪和傲娇扯不上关系,纯粹就是别扭。
明明嫉妒的发狂,眼睛充血,还要自虐似的强迫自己忍住,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没关系,他不介意。
明明介意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