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谢时鸢已经成了家主接近次数最多的异性,关系最亲密的异性。
他就像伺机捕猎的猎人,老神在在的盯着谢时鸢,准备随时猎捕。
而捕猎之前,技术高超的猎人,总喜欢抓着猎物折磨一顿,再将其剥皮拆骨。
“家主,周严的那个情妇又送来了照片......”安超又说,恭敬的呈上了一个密封文件袋。
周宗政闻言,静默的站立。
茶室里,水汽氤氲,一层薄薄的淡雾笼罩在了窗户上,男人隔着薄雾看着玻璃中反射的那双眼睛,依旧是没有一丁点人类的感情。
他抬手,抹去那层雾气,眼底便溢出了笑。
“我把她妹妹拖下水了,谢庭柯能怎么样?我倒是好奇,我要谢时鸢非死不可,他是不是要跟着那个女人一起去死?”
“为什么总是有人背叛我?为什么每一颗控制好的棋子,都会拥有自己的思想?”
说着,男人转过头来,缓缓看向安超。
“又死了一个,如果我下一次的行踪泄露.....我是不是就该怀疑你了?”
安超心神一紧,忙躬身弯腰,“家主,属下万不敢背叛您,您对属下有知遇之恩,属下绝对不会背叛您。”
“是吗?”
周宗政脸上又勾起了病态邪异的微笑。
轻飘飘的眼神落在安超身上,安超紧张的额头直冒汗,又将身子往下压着,十分谦卑畏惧的姿态。
周宗政从他手上抽走文件袋,慢条斯理的拆开。
安超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文件袋里装着一叠照片。
随意抽出一张,便是儿时的谢时鸢,她的衣着凌乱,表情可怜,蜷缩在笼子里,还有好几张,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真是有趣呢。”周宗政看了又看,那抹凝固在脸上病态的邪恶,无人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