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耀:“......”
他自然不会说,是白嘉述告诉他的。
白嘉述以男人的第六感,并且拿出一份资料,证明着谢庭柯的身份有些不对劲,如果谢庭柯的身份不对劲,联想谢时鸢近来反常的举动,很难不把他往谢时鸢的关系联想。
白嘉述告诫他,谢时鸢活在一个相对比较危险的环境,即便她回到了谢家,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而那个最大的危险其实是谢庭柯。
白嘉述身体不好,庇护不了她多久,他就担心不在了,谢时鸢被谢庭柯欺负,换句话说,白嘉述认为谢庭柯会盗取整个谢氏集团。
根据一些调查到的交易显示,谢氏集团海外的生意在大量抛售股份转卖出去。
谢庭柯每卖出一份,谢时鸢的利益就会少一分,等他卖到最后,谢时鸢一无所有了,她便成了囊中之物。
他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和谢时鸢说起来还有着不菲的缘分。
如果白嘉述不在了,他就成了最好照顾她的人。
嘉述哥说了,他要想照顾她,他必须控制好脾气。
谢时鸢喜欢温柔的男人。
裴耀在尽量使自己变得温柔。
他牵动唇角,轻轻笑起来,笑到一半,唇角忽而耷拉下来。
“真丑。”
这样不像他。
“白嘉述叫你来的。”显然,谢时鸢不给他自言自语的机会,她几步逼近,裴耀便没了拒绝的权利。
她的身子靠近过来,他只闻到了一股幽香。
这股幽香,又好像回到了最初时,她爬床下药,事后被发现了,也是用这副姿态面对他。
裴耀清楚的记得,她曾经说过什么。
“如此厌恶我的你,若在未来的某一天爱上了恶毒卑鄙的我….一定很有趣吧。”
是啊,多么有趣啊。
曾经那么讨厌她的他,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打脸永远不会迟到。
可是,打脸来到的那一天时,她的眼中早已装下了别的男人的身影。
白嘉述.....
他是不会告诉她的,白嘉述在养病,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医生曾隐晦的提醒,白嘉述不适合纵欲,纵欲只会拖累他那具本就孱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