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在家里少说点谢时鸢的坏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二哥,私人财产都准备交给谢时鸢继承,他已经找律师公证了!”
说起这事,白二夫人来火。
她都算好了,找个机会做手脚,让白珍儿继承了白嘉述的财产,再不济趁着白嘉述病重之际,取了他的精子,做试管婴儿孕育一个小孩,当做白嘉述的骨血。
病秧子别看身体孱弱,这十几年赚的钱不少,国内国外设立了不少私密账户,大量资产,他要把钱全部捐给白家,少说百亿打底。
“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委托国际中立机构调查他的资产动向,否则我竟不知,他敢把遗产交给谢时鸢!”
“白家的东西,岂是他想给谁,就能给谁的!”
“这个谢时鸢明明一无所有,到了最后,比我们拼命的争抢得到的更多!”
如同一个笑话似的。
白二夫人接受不了这个落差,她道:“白嘉述回了家,我最近会安排几个私人护士贴身照顾他,我就不信了,弄不出一个小孩!”
“说不定二哥已经有了孩子,那个孽种就在谢时鸢的肚子里。” 白珍儿羡慕嫉妒恨。
白二夫人眸泛深意,“如果真的有了,谢总只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那是自然。
谢庭柯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他远在国外,出差开会。
中途接到了关于裴耀的消息,又听闻谢时鸢和白嘉述一同离开。
焦灼的会议上,火花四射。
谢庭柯猛然起身。
全场的辩论,瞬间成了寂静。
高管们齐齐闭了嘴,齐刷刷地看向男人。
西装革履,卓尔不凡。
谢庭柯几乎不会情绪失控,他总是冷着一张脸,眼神冷漠,情绪冷漠,就连笑容都没有太多感情,如同被工作操控的机器人。
“会议继续。”声线起伏,毫无变化。
高管们接二连三,继续做着汇报。
“关于海外年度财汇表,根据数据用户显示......”
聒噪的吵闹声。
密密麻麻的文件。
精准到小数点的数据。
谢庭柯全部的时间都被填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