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咸菜的咸香,花生碎的脆香,香油独特的浓郁的香味,刺激食欲。
吃完一个馒头,给乔淮南也特制了一个。
看着他吃,还不忘问问。
“乔淮南,是不是好好吃。
特别香。”
疏儿眼馋的小眼神望着姚念念手里的馒头。
姚念念笑了。
“来,我们家的馋猫也咬一口。”
那个端着大茶缸子的大爷,小眼神不住的瞄一眼瞄一眼姚念念他们的小咸菜罐子。
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
陈小霞也是用幽怨的目光看看姚念念又看看乔淮南。
好像姚念念一家子欺负惨了她似得。
只有姚念念他们对面坐的三个知青。
目不斜视,只吃自己的食物,对姚念念他们一家的饭菜熟视无睹。
姚念念在心里啧啧感叹。
定力还真是强。
在大家不断地吞咽口水的过程中。
姚念念一家三口终于吃完了午餐。
太招人恨了。
馋死个人。
晚餐,大家几乎都是一个馒头或者窝窝头就水,或者冲泡奶粉或者麦乳精,吃馒头。
比如,对面的三个知青,就是这样的。
都是冲泡半茶缸子麦乳精,一个馒头,就是晚餐了。
乔淮南看着姚念念要拿出一家子的晚饭。
就开口说道。
“念念,我们也喝麦乳精,吃馒头吧。
我和疏儿都想喝麦乳精了。”
姚念念【嗯。麦乳精可不想你们。
你这是怕我拿出什么招人眼球的饭菜来吧。】
笑笑看着他。
从座位底下的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布袋子。
“好的,我去热热馒头就回来。”
姚念念提着水壶和布袋子就朝着打开水的地方走去。
这一次姚念念是去卧铺车厢的开水水箱那边走过去的。
一路走一路观察。
她想看看有没有空的卧铺。
走到了开水水箱还是没有看到有空置的卧铺。
索性就到卧铺车厢列车员那里问询一下。
列车员是一个30多岁的大姐。
“大姐,你好。
我是去东北黑省的知青。
我想问问,从这里到黑省,有没有空出来的卧铺。
如果有,我补票可以买到吗。
我丈夫是军人。
他外出执行任务伤了双腿。
我们一家三口在京城没有买到卧铺。”
列车员大姐一听是军属。
态度就更好了。
“同志,真是抱歉。
卧铺车厢里的乘客都是去黑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