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懵懵的:“也对吼,鸡汤还好好的,要是中午了,鸡汤肯定要少好多。”
“走吧!”大黑接过兽皮包裹。
“哦哦,去平地那儿晒上。”大黑在前走,王梓在后面跟。
看着因为动作鼓起的肌肉,还有流畅的背部肌肉,王梓日常羡慕。“肌肉真棒!”
“鸡肉确实很棒吧,炖汤很香的,喜欢一会儿你多吃些。”大黑顺口回答。
“好啊!”王梓尴尬,他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说此肌肉非彼鸡肉,让兄弟知道自己馋他身材,不得被笑话啊!
“大黑你之前编过簸箕吗?编得又密又好还快。”难道是力气大的原因?王梓纳闷,自己好不容易编了半天才打了个头,大黑一早上编的就远超过自己编的了。
“没啊,我就照着你之前的编的,你开头开得好,我只用跟着做就行,有力气就行也不费事。”大黑实话实说。
确实,编箍编簸箕编筐,都要有力气才行,不然很容易就散架的,王梓摊开手看着手上的伤痕想着,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爷爷的手是那样子的了。
“大黑,你很棒的!”
“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很难。”或许是手上的伤痕或许是初升的太阳,让王梓有些伤感,有些感慨。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或者说包括以前的世界,大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前世本来随着年龄变大,爷奶的身体就不好,更是在得知父母去世消息的时候,两人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最后的话就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那么小……一个人要好好地…”
是啊,明明是高兴的期待的成人的,最后却是最灰暗的一年。
认识的人都在安慰,但又好像都没有所谓。
确实,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不想关的。
世界上本就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