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摇了摇头,坚定道:“我相信她!”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好半天白晓晓才再次抬头不死心的问道:“我阿娘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吗?”
火凤面上也带着几分怀念,但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自五十年前一别后,我和你娘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至于这五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师尊应当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可是师尊不愿意告诉我。”白晓晓的情绪低落下来。
“他敢,执玉他有什么权利阻止别人知道真相!他若是不愿意告诉你,就说明他心里有鬼。”火凤掷地有声地说道。
“有鬼?”莫名有一种嗅到大瓜的感觉。
“他不愿意说,莫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之前暗恋别人的事情被小辈们知道了觉得丢脸?”说完,火凤意有所指的将视线投向屋外。
“月妩,你说话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这道冷冰冰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悦耳的清冽,屋内吃瓜的几人怎么听都觉得分外耳熟。
火凤又变成了人身的模样,毫不畏惧地走出殿门,颇为阴阳怪气地觑了院中的白衣尊者一眼:“呦,什么风竟然把我们日理万机的执玉尊者吹过来了?”
执玉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只是在看见屋内的几人面色才略微柔和了一瞬,出声唤道:“云声,晓晓,过来。”
“是,师尊。”顾云声拉着白晓晓乖巧地走到执玉身后。
“执玉师叔。”温宴初也领着云连山和秦晚安安静静地站到执玉身边。
执玉微微颔首,便将视线再次投到了院中另一侧的红衣女子身上。
“怎么,这是你一过来弟子们就要表明阵营吗?”月妩用手指绕着垂在身前的乌发,有些好笑地看着对面那几个一见到执玉就像是老鼠遇到猫的弟子。
感受到火凤前辈打量的目光,几人视线都十分不自在地到处乱飘。
“你好自为之。”执玉觉得自己跟对方根本无法交流,于是领着五个弟子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之人的跳脚。
“好自为之,你让老娘好自为之?你执玉算是哪根葱?”月妩骂归骂,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成功的被带离了这里心下还算是有点安慰。
不管怎样说,自己已经尽了母亲的责任,希望真的可以为这孩子争一线生机吧!不过,她刚刚把孩子塞到了谁的储物空间来着?
而另一边,已经被执玉带走的几人此时正老老实实地待在执玉的飞舟里,面面相觑,不发一言,一个个地看起来比鹌鹑还乖。
毕竟他们刚刚从月妩那里知道了一个关于飞舟主人的惊天八卦,此时若是再惹得对方哪点不爽快,怕是哪天小命儿怎么没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