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再次瞥了眼驾驶座,见周砚川脸色还那么难看,战景熙忽然觉得这男人还真是块头大,心眼小。
不就是说他脱了裤子是小辣椒吗?他又不是真的是,至于这半天都一句话也不说。
车厢里闷的厉害,距离酒店还有一截距离,战景熙无聊地降下车窗,正想趴着车窗吹吹风,一阵刺痛突然从手臂那里传来。
“咝!”
她没忍住地叫出声。
这才看到手臂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道带血的伤痕。
她皮肤白,那长长的红红的血痕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周砚川眉心皱了皱,磁性的嗓音极低,“怎么没告诉我有伤?”
她一向都很娇气怕疼,他过去时,她脸上好好的,身上也不见是有伤的样子,就下意识地以为她没什么事。
此时看着这伤口,自责之余又觉得实在碍眼的很。
战景熙是真的怕疼,也很讨厌看见自己的身体流血,可这个她是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很疼?”见她不说话,周砚川缓缓地放慢了车速,语气很是温柔。
“……”战大小姐鼓着小脸斜他一眼,嘟着红唇小小地对着伤口吹了口气,“不然我砍你一刀试试?”
周砚川,……
“大小姐要是觉得砍我一刀能不疼了,也不是不可以。”
他神情语气都一本正经的,甚至他认真的战景熙都怀疑如果现在他手边真有一把刀的话,他还就扔过来让她砍了。
“周砚川,”她想着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漂亮的猫眼有几分迷茫的看着他,“我怎么有时候感觉你这人挺疯批挺变态的?”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大手悄然一紧。
疯批变态么?
他就是有,也是她战家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