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觉吗?
她为什么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调调和语气那么像周砚川?
可怎么可能会是他?
不过,今天晚上要不是他,她定也不会被这样一个神经质的男人绑到这地方来!
她咬牙恨恨地想着,心头的紧张和不安莫名地就没刚才那么严重了。
“你是不是认识我前夫?”她直白地问出来。
世界上大概不会有语调和那股说话时禽兽变态味这般相像的两个人,周砚川他有了女朋友,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他又说他不是为了钱,且今晚都在盯她,那十有八九就是跟周砚川有关了。
“这么咬牙切齿,你恨他?”
呵。
战景熙觉得他可实在是好笑,“不然,我还该感激他吗?”
男人又不说话了。
真是病的不轻。
景熙在心里还在这么吐槽着,就感觉男人突然向她靠近,阴影压上来,刚刚平复下去的那股心慌又蔓延上来,她惊惧地往后缩着身子,“你想要干什么?”
可沙发就那么大,她哪里别的地方可以躲?
男人眸色不明地盯住她的小脸看了几秒,一声轻笑从薄唇里溢出,“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的事也就那么一种,都经历过婚姻的女人了,你是得有多天真还能问出这么一句话?”
他说话的间隙薄唇几乎是要贴上她的,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占着战景熙的整个鼻息,十七岁时被那个变态折磨的阴影瞬间涌上脑海,她被绑着的小手奋力地想要将他推远些,失声尖叫道,“你走开!走开!我告诉你,你只要敢,我不把你阉了我就不姓战!”
男人没听到她的话一般,薄唇就那么吻上她绯红的唇瓣,大概是由于他不出声,整个吻都有股甚是病态的味道。
倒是没有伸舌头,可也足把战景熙恶心到要吐出来。
薄唇顺着她瓷白的脸蛋,缓缓地到她精巧的耳朵那里,他声音比之前哑了几十个度,“肚子饿了吗?”
扭曲。
战景熙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字,感觉到他唇瓣在反复地轻啄着她的耳朵,她禁不住地全身发起抖来。
手脚都被绑住,眼睛也被遮住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只能这么任他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