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尹玥见状心中一痛，最终还是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了声。

而司谨墨闻言只是侧过头扫视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她知道他是默认。

“为什么？她到底哪里好？明明我比她更早喜欢你不是吗？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

程尹玥说着眼泪从眼眶滑落，声音里有不甘，也有愤怒。

“她哪里好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跟你绝对没有可能。”

司谨墨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程尹玥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开口质问。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跟我出来？”

“这不得问问你做了什么？”

”程尹玥，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女人。”

司谨墨冰冷地视线对上她含泪的眼眸，冷的没有丝毫情绪，也没等程尹玥缓过震惊的眼神，男人便越过她走上了楼梯，淡淡地留给她三个字。

“回去吧。”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

程尹玥伸手抹去眼泪，对着男人的背影喊出声，周围甚至有人往这边看了过来，男人如同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这是程家大小姐吧？”

“好像是，那个男的是谁？”

“一猜也知道，肯定是司家那位呗，程尹玥喜欢他，大家有目共睹好吧！”

“对对对！可惜了，只有单相思的份喽~”

旁人的议论声尽数传到女人的耳朵里，程尹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手心紧握，最后冷冷扫了眼周围的人，跺着脚大步离开。

“靠！神气什么啊？”

“难怪人家不喜欢她，换我我也不喜欢。”

“就是，眼瞎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周围又是一阵议论声，向来如此，大家都是演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的本事炉火纯青....

包厢里，司谨墨打开手机，看着和顾予妍的聊天记录。

基本都是顾予妍在说，看到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无论是大事小神，几乎有关她的生活，全部都在聊天记录里。

而他只是偶尔回一句，一方面因为部队事务繁忙，其实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怎么跟女生聊天儿，尤其是顾予妍这样的小女生。

所以多半时候他只回复着嗯哦好，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木头，即便如此，女孩的“汇报”依旧没有停过。

最近的一次是三天前，她说她很开心，一下吃了三块蛋糕，而他一直忙于处理老宅的事，还没来得及回。

现在想来，她口中的开心的事应该就是回国吧，司谨墨脑海里回荡着女孩刚才偷偷抹泪的小动作，心中莫大的情绪翻涌。

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突然想到程尹玥问出的问题，他也想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