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的介绍下,规矩的朝众人一一行礼。
到杭嘉树跟前的时候,见到比自己还小的杭嘉树,眉头一皱,这人比自己还小,却占着长辈辈分。
心有不甘,可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天黑之后,苏韵香见到了杭父,一个清瘦的老爷子,须发已掺有银色,不过腰背如笔杆一般挺直。
又是一番见礼,而后一家人安静的吃晚食。
饭后杭致清带着杭父杭母去到书房,说了杭舒章和苏韵香的事,杭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成何体统?”
“伤风败俗。”
“不知礼数。”
“我非打死她不可。”
“竟然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来。”
吧啦吧啦的骂了一堆,而后才想起来女儿不在跟前,当即问道:“絮娘呢?是不是害怕我责罚她,不敢回来见我?”
“哪有作为儿女不见父母的道理,所学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
“当真是大逆不道,忤逆......”
“咳。”杭父的话还没说完,杭母当即咳了一声。
杭父这才反应过来,要是自己责骂儿女忤逆不孝,那自己也会落得个修身不齐,治家不严的名声。
“絮娘被人拐走了。”杭致清轻飘飘的甩了一句话出来。
“什么?”杭父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絮娘被拐你怎么不早说?还稳稳当当的吃完晚食,拖到现在才告诉我?”
“还乌七八糟的说絮娘娶妻的这些小事做什么?絮娘被谁拐了,报官了么?怎的不去营救?”
杭母和杭致清对视一眼,杭父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我跟前打眼色,快说啊。”
杭致清心想,方才还骂得大声,喊打喊杀的,现下一听说絮娘被拐就急成这样。
“看衣甲是禁卫军,领头的是个女娘,当时不知什么来路。”
“回来的时候我已到宣京府去报官,接案的捕头听了之后说那是永国荣棠公主的仪驾,关于荣棠公主掳人报案已不下百件。”
杭父颓废的坐下,这荣棠公主来到宣京不过七八日,所闹之事自己也有所耳闻。
到京后的第二天就声名大噪,当然,全是不好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