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贵重的礼品,是一叠银票和几十片金叶子。
两个盒子都是一样。
一共四千两。
金叶子折算下来估计也有千两。
这两家不会只是送礼这么简单。
究竟想要做什么?
......很快杭舒章就知晓了答案。
宣,元璟十四年。
元月初二。
杭舒章带着曲倾、万梧桦、陆瑾踏上了北归的路程。
马车刚出宣京城门口。
杭嘉树和程甘一人一骑追了上来。
“胡闹。”杭舒章训斥道。
“怎可如此胡闹,私自离家出走,父亲母亲怎么办?”
杭嘉树说道:“二姐姐已自请出了杭家,管不住我。
父亲母亲亦不是二姐姐的父母了,二姐姐忧心那么多作甚?”
“你。”杭舒章气结。
转身去看程甘。
程甘沉稳的说道:“父亲说我已是大人,该外出游学了。”
“......”
杭舒章头疼。
杭嘉树和程甘就这样跟随着杭舒章上路。
一行人到送别亭之时。
杭舒章看到许多人在依依惜别。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外出?
今日不过初二。
杭嘉树上前去打探了一下,回来把事情始末说给杭舒章听。
“那些人皆是北上永京的。”
杭舒章皱眉,“北上永京?”
“对,均是宣京的闺阁女娘居多,去年秋,永帝开了恩科,女娘可参与考试。二姐姐当时在永京,当是知晓才是。”
“所以,这些人皆是北上永京赶考?”
“大部分人推测,今年春或许会正式让女娘参与考试,是以,都在往永京赶。”
杭舒章心想,或许庞姜两家亦支派了女娘前往永京。
那两份贺礼,说不得是让自己照看一下两家北上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