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山说道:“两个月前接到感州刺史府发布的邸报,说是有一伙拍花子流窜到感州地界,让各县多加留意。
下官让手底下的人去各镇各乡通报里正,让他们多加看顾好自家孩子。”
“......”
林知山谦然道:“不曾想让大人受惊了。”
看着杭舒章不说话,林知山小心翼翼的说:“大人就放过那些无知百姓吧。”
???
“放过?”
“我没有拿他们如何啊。”
林知山赶忙的闭嘴,朝门外微微的挥动了一下手。
林锋悄悄的退了出去。
林知山问杭舒章,“大人初来乍到,今日先把后衙清理出来给大人落脚,明日再理政务,大人您瞧可否?”
一路劳累,现在确实没有精神处理什么政务。
再者,这么大一烂摊,不急一时。
“有劳林大人。”
杭舒章淡然应下。
林知山连忙摇头,颤着声说道:“杭大人唤下官一声之越即可。”
杭舒章感觉自己一个后辈直呼一个前辈的名字有些过分。
但也无奈。
在读书人的眼里,是以功名来论先后的。
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同为读书人,杭舒章有着进士的名头,林知山就得敬着。
为了避免旁人说自己年纪轻轻就狂妄自大,杭舒章选了一个折中的称呼,林县丞。
后衙是一座二进的四合院。
前衙办公,后衙县令居住。
后衙左侧居住的是林知山一家。
当夜林知山让林氏置办酒菜招待杭舒章一行人。
叫了主簿、典史、教谕、课税使等人来相陪。
林知山安排着人给杭舒章一行人采买了被褥等日常用品。
次日。
林知山一股脑的把所有文书,案件,以及县令大印全部移交给杭舒章。
那模样好似生怕晚一些上交,杭舒章就要跑路一般。
看得杭舒章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