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低头躬身行礼道:“大郎必不敢辱没杭家双花的名头。”
杭嘉树道:“等我回去参考之后,便是杭家三花了。”
杭舒章笑了一下,没有打击杭嘉树,丢下了一句“那二姐姐等着嘉树的喜讯。”
杭嘉树:“......”
好似草率了一些,海口夸出去了,到时考不上岂不是很丢人?
“对了,夜已深了,韵香今夜酒醉,我无暇照看小琬儿,辛苦嘉树带一晚上,小琬儿现下应当在贾大哥处。”杭舒章看着自家弟弟憋屈后悔的脸色,心中暗笑。
“二姐姐,为何不让贾大哥带?”
“他二人今夜有旁的事要去办。”
杭嘉树无奈应下,“我知晓了。”
看着二人退去。
杭舒章整理了纸张文书,起身回房。
次日。
杭舒章收到了许多书信。
有顾梦寻的,荣棠公主的,杭致清的,魏丁来的以及陆瑾的。
苏韵香揉着眉头道:“先看陆瑾的。”
杭舒章放下信,伸手帮苏韵香揉着太阳穴。
“可是还难受?”
“嗯,也不知这里的酒是什么酿的,喝的时候没感觉,醒来却头疼。”
苏韵香神色憔悴,语气慵懒。
揉了好一会,苏韵香才拉开杭舒章的手,“读信吧。”
陆瑾的信展开,大致内容是,他们三人在永京极好,万梧桦去桂许德手下做事,曲倾偶尔也去帮忙。
陆瑾说自己的功课没有落下,还附带了一篇文章。
苏韵香看了那篇文章后感叹道:“陆瑾当真是读书的好材料。
这才短短一年呢,文章写得沉稳,字迹也工整了许多。”
杭舒章看过之后,点头同意了苏韵香的看法。
“再过两年,说不得可以下场去试试。”
拆开杭致清的信,杭舒章念道:“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絮娘及嘉树、甘儿可安好。
父因校验不力,赋闲于家。
母亲时常念及絮娘,若便利,多传佳音。
余于岁前得一女,母女平安,恰值岁寒至,小字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