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觉得母亲早逝,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想要缓缓再议,恰逢生意有变,父亲出门去了,这件事就此搁下。”
杭舒章很给面子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泠姐姐从不提成亲之事,我十六岁的时候问过她,她道:我不嫁人,我守着悠儿。
当时恰逢荣棠公主和顾将军即将成婚之事宣告天下。
于是我试探了一下泠姐姐。
我说:那我也不嫁,我也守着泠姐姐。
泠姐姐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只当是她默认了。
我十八岁之时,父亲认为我已长大,没得两年便要嫁出去,于是再次提起与泠姐姐成亲之事。
我早已察觉到自己对泠姐姐的情感不一般,但自小所学的是三纲五常,天道人伦。
自己不似荣棠公主和顾将军那般有权势,无法保全泠姐姐,亦无法保全自己的情感。
父亲给泠姐姐下定之日,我烦闷不已,那夜躲在房中喝了好多酒。
泠姐姐一直抱着我安慰,劝我少饮些,我酒意上头,不管不顾的强吻了她。
她刚开始有些抗拒,后来却是迎合于我,差一点,就差一点,我都解开了她的衣衫了。
我父亲端着解酒汤推门进来,瞧见我们滚在一起,怒不可遏。
抄着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抽,泠姐姐急忙拢好衣衫,把我护在怀里。
泠姐姐后背挨了好几棍,后来我去瞧她的伤口,她死也不肯给我瞧还劝我放下她。
我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了。”
“那何以你到了屏县?”苏韵香好奇问道。
南轻悠道:“算是天意吧,我到觉州之时,听得茶楼有人在闲谈,说的便是关于你们的那出话本。
我当时想的是,去永京拜访顾将军,却还未到永京,先听到了有女娘在屏县为官之事。
于是顺道我就去了杭大人那里。”
杭舒章道:“所以,你当时并不知晓我就是话本中的那女娘。”
南轻悠笑道:“当时并不知,见到大人之后心中多了些猜测,话本中的女娘小字是絮娘,大人的名字却是叫杭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