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给杭舒章拔箭的时候,杭舒章没忍住一声哼唧哼了出来。
苏韵香把埋怨的话头吞了又吞,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吐了出来,“一路上不声不响的,我还当你不会疼呢。”
杭舒章脸色原本就不好,拔箭之后一直流血不止,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
嘴唇变得暗淡。
半日半夜的奔波加受伤,强撑了一路。
现在加上失血过多,杭舒章直接昏迷了。
沈泠敷上的药粉被鲜血冲散。
苏韵香急忙问道:“就没有方法止血吗?”
沈泠看着大拇指粗的伤口。
从药箱中取出银针。
在杭舒章的身上,腿上扎了好几针。
血止住了。
苏韵香:......就不能早些止血吗?
“絮之得罪过沈姑娘?”
沈泠:“不曾。”
苏韵香:“......”
沈泠包扎好后才淡淡的说:“箭上没有毒。”
“......”
幸好我没有骂人,苏韵香心中在暗自庆幸。
杭舒章和青君一起昏迷。
杭舒章在第三天醒来的。
这两天青君一直在发烧,伤口太大,一直愈合不了。
杭舒章醒来后苏韵香松了一口气。
看到青君还在病着,杭舒章问清了缘由后,思虑了片刻,问沈泠,“能不能像缝衣服那样缝起来?”
沈泠思虑了好一会才说:“我试试。”
沈泠清理了伤口后拿着棉线准备缝补。
苏韵香看着青君后肩上长长的刀口,心中的恨意简直要把理智烧糊了。
杭舒章抓着苏韵香的手,想要撑开紧握的拳头。
沈泠把两个人都轰了出去。
杭舒章掰开苏韵香握着的拳头,低声道:“我当时就是这样的心情去追漠匪的。”
苏韵香吐纳了好几息之后把杭舒章送回房。
看着苏韵香吊着一只胳膊还要往外走,杭舒章问道:“韵香要去作甚?”
苏韵香头也不回的说:“剿匪。”
“不能去。”
“我不去,我去部署。”
杭舒章腿脚不便,被苏韵香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