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情报组织的事情交给沈泠负责后,杭舒章和苏韵香就完全撒手不管了。
每天就是处理些日常琐事,检查一下青君青叶,还有苏琬的功课。
有了青黎部的人刺探军情的事之后,贾明在孤城加强了巡防和防备。
距离除夕还有十来天,杭舒章突然接到了一起案件——妻子状告丈夫纵容小妾迫害她流产!
杭舒章和苏韵香正坐在政务堂里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公文。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打破了宁静。
杭舒章眉头微蹙,吩咐衙役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衙役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说有个妇人在外击鼓鸣冤。
杭舒章和苏韵香对视一眼,不敢怠慢,赶忙整理好官服,前往大堂升堂问案。
待到杭舒章升堂坐定,接过状纸仔细一看,不禁眉头紧皱。
原来,告状之人乃是一名妇人,状纸上说自从嫁人以后一直恪守妇道,孝顺公婆,尽心尽力侍奉二老。
然而,就在她身怀六甲之际,丈夫却执意要纳妾进门。
更令人气愤的是,公婆不仅没有站在儿媳这边维护她。
反而以她身怀有孕不便侍奉丈夫为由,默许了儿子的行为。
可怜这位妇人,被刚刚进门的小妾言语羞辱不算,还设计致使其不幸流产。
贴身侍女实在无法忍受主子遭受这样的屈辱和不公。
劝说她将丈夫告上公堂,请求官府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杭舒章看完诉状后,心中怒意滔天,面上却是清冷祥和。
她看着眼前这弱柳扶风的小妇人,小妇人脸色苍白,眉间全是委屈凄惨,眼中却是带着冰冷的恨意。
“你放心,本官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杭舒章语气坚定地说道。
“来人,传被告。”
男人进了公堂,一脸的不以为然,昂首而立。
杭舒章道:“堂下之人是何姓名,报上名来。”
男人答道:“我乃孤城周世勋。”
杭舒章拍响惊堂木,语气严厉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周世勋道:“男儿生于天地之间,上跪天地,中跪君王,下跪父母,要我跪一个女娘?绝无可能。”
杭舒章冷声道:“好好好,先不说案件如何,单凭你藐视公堂,目无朝廷命官这两项,本官便可先赏你十大板,来人,行刑。”
“你,你滥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