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心情搭理魏春生,得想法子挣钱啊!
钱是人的胆儿,这囊中羞涩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洗衣膏厂没钱,但有货呀!
货物变现就有钱了。
城里肯定不行,开放十多年了,富裕起来的人喜欢新鲜事物。
沈雁回把目光投向了光大的农村市场,直接蹬着自行车下乡去调查市场了。
顶着这副让人尴尬的尊荣,每天早出晚归。
这天傍晚骑着自行车刚从乡下回来的沈雁回就被邻居告知,“红梅回来了,快快,你儿子闺女都被公安给抓了。”
沈雁回将自行车递给邻居道,“帮我放一下。”转身就朝外跑,又猛地刹车回头问道,“哪个派出所。”
“就咱鼓楼街派出所。”
“谢谢了。”沈雁回连忙说道,转身撒腿就跑。
这鼓楼街派出所她还真不知道在哪儿?樊红梅长这么大还真没进过派出所。
在胡同口,问了一下摆磁带的商贩,打听了一下鼓楼街派出所具体位置。
还挺远的,沈雁回跑了一刻钟,呼哧带喘的站在派出所大门外直喘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了地上,被斑驳的水泥地面迅速的吸收。
沈雁回抓着的确良衬衫的袖子擦擦下巴的汗,这衣服真差劲,不吸汗,不透风。
有钱了先添置几件衣服。
沈雁回等呼吸匀称了才抬脚进了派出所,这年月派出所的办公条件不太好,办公用具都破旧的很。
沈雁回抓着民警同志问了下被抓来的小孩儿在哪儿,才走进了大一点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