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霜有些生气,抬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眼眸一暗低头吻了上去,正如南宫明姝已经适应了他的非礼一样,他也喜欢上了这么对她。
她的唇不似她那该死的脾气,软软的,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让人食髓知味,他强势而又沉迷的把屋内的温度调高了许多。
南宫明姝与他力量悬殊,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做无用功,在脖颈间传来疼痛的时候,她语气异常冷静地问道:“段凌霜,我是谁?”
“嗯?”段凌霜被打扰到有些不悦,但还是顺着耳边的问话回道:“南宫,明姝。”
很好,还算知道现在亲的是谁,南宫明姝伸手抵住他又要俯下的脸,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南宫家的人,那你现在还要与我做这种事吗?”
一句“南宫家的人”勾动了段凌霜压在心底的恨意,他眼神由迷离变得凌厉,恶狠狠咬了口唇边的手心,一字一句道:
“正因为你是南宫家的人,所以我才要这样对你,南宫明姝,这辈子你都只配被我压在身下,哪里,都别想去!”
去不去的你可做不了主,南宫明姝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她此时心里有了计较,想起幼年在冷宫时,一个疯疯癫癫的妃子说过,要想让一个男人乖乖听话,那就把他驯服。
至于驯服的方式,可以用美貌,可以用才华,也可以用强权,在这些都做不到的时候,那就用最原始的方式,缠住他的身子。
如果能让段凌霜喜欢自己,在意自己,那是不是…她偶尔提出的小要求,他也会心甘情愿的满足?
南宫明姝清冷的声音像是一阵凉爽的风,吹散了段凌霜脑子里的恨意,只余那句柔柔的问话:“段凌霜,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吗?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会因为别人看她一眼就生气呢?
段凌霜周身的戾气骤然化成了朦胧的眷恋,他道:“喜欢。”
“好,喜欢就好,那我便陪你一程。”
南宫明姝唇角轻勾,眸底清明地攀上了段凌霜的脖颈,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做了许久的戏,终于在这个夜晚成了真。
……
翌日清晨,段凌霜清醒过来,眼眸还未睁便先按着太阳穴揉了起来,昨日喝了那许多,可真是遭罪。
“嗯。”他嗓音低沉磁性,眸子微眯想翻个身,胳膊上却感觉压了个重物,他缓缓睁大眸子往一旁看去,却看见了一张绝美的睡颜。
南宫明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