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两颊泛着可疑的红晕,说出口的话虽是拒绝,却更似欲拒还迎的邀请。
段凌霜喉结重重一滚,哑着声音再次逼近,道:“怎么?不是你说的我是你夫君?”
被人当面提及之前情急之时的表白,南宫明姝脸皮再厚也感觉烫烫的,她拢住衣襟把脸埋进段凌霜的颈窝,声音闷闷地道:
“……别在这里。”
耳边是一道重重的吞口水的声音,紧跟着便传来某人被欲.念蒸熟了的淳淳嗓音:
“好,不在这里。”
??
南宫明姝还在反应这句话的意思,身上一轻两人的位置便换了个个儿。
她被段凌霜有力的双臂往上一托,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在她讶异的目光中,段凌霜眸底泛着吃人的光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一掀身上披风将怀里人从头到脚拢了个严严实实。
车帘一晃,马车上已经没有了二人的身影。
南宫明姝只听到耳边的风声和有力的心跳声交替响着,再落地时,她人已经陷进了松软的寝被之中。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明艳绝丽的女子衣衫微乱,反手撑着自己往床脚挪了挪,衬上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剪水般的瞳眸,颇有种良家妇女遇恶霸的可怜劲儿。
段凌霜只觉小.腹.一.紧,眸子里的光芒更幽深了些,他一手扯掉南宫明姝身上的披风,痞痞一笑道:
“干什么?当然是…”
后面两个字被他喂进了南宫明姝的丹唇中,模糊的字音羞得她登时红了脸。
天色尚早,将军府的天已经变了又变,在一切风云归于平静时,迷迷糊糊的南宫明姝只听到一句模糊的话:
“不准你嫁给别人,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乏累至极的人给不了他回应,只不过下意识往他怀里钻的动作,暖了男人的心。
段凌霜唇角勾起,俯身亲了下南宫明姝的红唇,在确认怀里人的呼吸平稳绵长后,他悄悄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本该睡着的人悄然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仍旧发麻的嘴唇,嘴角噙着笑意终于踏实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