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小铜镜给吐了一套男子衣衫,又在脸上贴了易容面具,堵在了往镇子上的必经之路上。
只要有村里人往镇子上去,她就会扛着一把斧头从路边的树丛里跳出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理由来。”
如果是和白家关系不咋地,不是请大夫的,她都让过去,如果是和白家关系好,说是去镇上请大夫的,那就打晕,谁也甭想过去。
就这么着到了半上午,白俊泽都没等到大夫,只能借了牛车,带着白玉成和温彩心去镇上看诊,小儿子则暂时给小燕家照顾。
谁知道刚出村子没多久,从树林里蹦出来一个扛着斧子的男人,他以为是劫道的,还想着这年头的盗匪穷疯了,敢在距离镇子这么近的路上劫道。
谁知道对方不是劫道,而是要理由。
这是什么奇葩爱好?
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人都有。
白俊泽刚指着牛车上两个伤号说了理由,没想到那拿着斧头的年轻男人就跳了过来,一下蹦到了牛车上,给他儿子和媳妇点了睡穴。
白俊泽被吓了一跳,当即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谁知道对方动作非常迅速,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他身后,紧接着脖颈上传来疼痛,他就失去了意识。
陆铭华不打算在路边喂蚊子,直接把这一家子丢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土洞里,并且在洞口给他们生了一堆火,免得有野兽过来把他们吃掉。
当然,这里附近都是村子,不是饥荒年间,一般野兽也不会轻易下山来觅食。
陆铭华则赶着牛车去往了镇上,把牛车卖了个好价钱,在镇上吃了个肚饱,才又慢悠悠回家。
回家后她还装模做样在村里打听了一圈儿白俊泽三口的下落,从村里人口中得知那三人去了镇上看诊,到现在还没回来的回答。
陆铭华很会演戏地表示了担心,甚至还有村民劝她不要太过担心,相信他们很快会回来的。
陆铭华真的就没再担心了,回到家砸了温彩心锁吃食的锁头,好好慰藉了自己的五脏庙。